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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至……依舊在那家精神病院,聽說他又折磨自己了,醫生說,如果他見到我,他的病情應該會有所好轉,因爲他一直在找他的妹妹。
可我不想見他,我寧願出錢把他養在精神病院裏,讓他一個人在無止境的夢裏發病。
永遠受精神和自殘肉體上的折磨。
……
去了別的城市,探望林知州的時間更少了。<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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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至……依舊在那家精神病院,聽說他又折磨自己了,醫生說,如果他見到我,他的病情應該會有所好轉,因爲他一直在找他的妹妹。
可我不想見他,我寧願出錢把他養在精神病院裏,讓他一個人在無止境的夢裏發病。
永遠受精神和自殘肉體上的折磨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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