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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嘛,當然是這些城裏的有錢人多半都戴了些陪葬的金銀首飾。陳定六挖屍,就是要偷當時一起埋進去的珠寶。
也不知道他從死人身上偷了多少寶物,但聽底下的人說,那段時間陳定六的確闊氣不少,夜夜都去胭脂巷喝花酒。
直到有一晚,他喝完花酒回來,一個人晃晃悠悠往巡捕營的營房走。當時已經臨近夜禁,更夫敲了一更的鼓。他晃悠到崇文門裏街時,就看到從崇文門遠遠過來一羣人,影影綽綽。
他還想,這麼晚了怎麼城門還開着呢。更奇的是,這夥人走起路來安安靜靜的,沒個聲響,也不交談,只是一個勁沿着大街朝自己的方向走,看着格外嚇人。但陳定六也沒多想,轉身就進了衚衕。
等拐到營房所在的那條街時,他一扭頭,看到那羣人居然一直跟在自己身後。
這下他有些慌了,於是趕緊朝着營房大門跑。沒想到身後那羣人也跟着跑起來。
眼看那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,陳定六回頭一看,奶奶的,這羣人在月光的照射下,根本就連個影子都沒有嘛!而且這些人身上臉上全是土,就像是剛從土裏爬出來一樣。
陳定六嚇得大叫起來。好在當時營房門口還有人巡哨,看到陳定六驚慌失措的模樣,連忙把他讓進去。陳定六剛一跨進營房大門,身後那羣人便不見了。他氣喘吁吁地問巡哨的弟兄,可曾看到他身後有人,但巡哨的弟兄卻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