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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是怎麼被刺的?」
「我……我當時在府衙後面蹲點,」齊牧扶額道,「知府正在同手下們商量該怎麼騙過欽差,我快聽到關鍵部分的時候,忽然竄出來一隻野狗衝我叫,就被他們發現了。」
我沒想到齊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,路過的野狗都要衝上去罵他幾句。
真特麼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——離譜到家了。
趁齊牧午睡,我讓侍衛帶着我去了大牢,最裏面一間關着的就是那個知府。他在角落裏坐着,身上纏着一層一層的鎖鏈,衣服上打着許多補丁,與我前幾天見到的光鮮外表判若兩人。
「是你?」他悲慼地笑了笑。
我大概能明白他爲什麼還能笑出來,從前新聞上看到的貪官,死到臨頭也是冷靜得很。
「你到底是什麼人,連大牢都能進來。」知府打量着我,「這般貌美,難不成是欽差大人的侍妾?」
我冷眼瞧着他:「我是你爺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