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哀家本來以爲你是個妥帖的人,不會恃寵而驕,故而從不過問皇帝專寵你的事,如今看來,你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!」
不是,太后爲什麼會覺得我妥帖?
她對我有什麼誤解嗎?
我開始反思上次的烤羊肉對她的震懾作用是不是不到位。
一早上過去了,太后終於罵到詞窮,揉着太陽穴揮揮手:「行了,哀家累了,你回去自己反省吧,這個月就不要侍寢了。」
臥槽?還有這種好事?
我真誠地向太后表達了感謝,可惜跪得有點久了,走路用不上力氣,要不然我能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衝回鍾粹宮,放上三天三夜的鞭炮來慶祝我這個月不用侍寢了!
齊牧不打呼嚕,也沒說夢話。
但每次跟他在一個屋,燈一關我就想跟他聊天,他也不停地跟我說話。
跟高中宿舍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