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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先帝有個幼弟,對,就是你理解的王爺,被封了平陽王,對皇帝很不滿,甚至想取而代之。」
「我穿過來之前,皇帝極其寵愛貞美人,而貞美人就是那位平陽王送進宮裏的細作。她在宮裏偷偷種了一片罌粟,我猜,大概是想下給我的。」
「平陽王勾結了離京城不遠,但很少被人注意的地方知府,嗯,是你審問的那個,你不是說他穿着宮裏的上好綢緞嗎?應當就是這麼來的。貪腐只是表象,藏的軍火纔是重點,所以他咬死是自己貪心,卻不敢說出糧倉的位置。」
我聽得發愣:「可是被他兒子暴露了。」
「對,這可能讓平陽王很緊張,他怕被查出來,所以急急忙忙地想刺殺我。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,託你的福,」齊牧苦笑,「原本的細作睡不醒,原本的目標不知所蹤。」
我覺得奇怪:「這些應該不是你是剛查出來的吧?」
「除了今晚的刺殺,其他事,我的確早就知道了。」齊牧拿起筆又放下,墨水滴了下去,在宣紙上暈開了一片黑灰色,「但我沒資格對平陽王做什麼,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處置那個貪官;可以問心無愧地把綁架你的人扔下大牢;可以問心無愧地收回那批軍火;可以問心無愧地拔掉貞美人種的罌粟。」
「但是我想,如果平陽王成功了,史書上會如何記載呢?十年臥薪嚐膽,昏君罪有應得,百姓也會稱讚新帝勵精圖治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