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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局上,曲中軍又提換地方玩樂這事。
浸淫職場多年,或直接或間接,都是經過場面的人。李景鳴自認不潔身自好,但也不是那種葷素不忌的人。向來只是風流不下流。
他沒立馬點頭,對方也明白意思,於是沒再提。最後醉了,於得天送他回來,汗流浹背。
他有些犯糊塗,拉着於得天說:“於助理啊,我不能再喝了……我算是搭在這上頭了。”
於得天不解,問他:“合作案談的順順利利的,李總這是哪來的話?”
李景鳴睜開眼看了看他,突然想起來自己誇下海口要治她,悔不當初,這種話怎麼能當面說,要使陰招也得在背後,人後收拾,人前做好人……
又想起罵他畜牲不如,一時恨的牙癢癢,伸胳膊往門口的方向使勁點了點,嘲諷說:“她一個研究催化劑的,有什麼好清高的?別說是在津南,只、只要是在中國,這個專業都沒什麼含金量……我看她這四年啊,也就是白忙活一場。”
於得天更糊塗了,摸了摸腦袋,說:“胡言亂語什麼呢,醉得不輕……得嘞,人我也送到了,李總趕緊喝杯水睡了吧。”
他說着就把人擱下,拍拍屁股出了門。
李景鳴翻來覆去睡不安穩,半夜酒醒,嗓子又幹又痛,嘴皮子也裂了一層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