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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我都會死纏爛打抱着顧霖或者要窩在他懷裏才肯睡覺,可現在想想,顧霖心裏也許多厭惡啊。
我靜靜睡在自己這一邊,閉上眼,可是眼淚控制不住的滑落到枕頭上。
不管怎麼樣,女兒的名字實在令我打擊太大。
這種羞辱,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。
這個夜晚,不對勁的也不只是我。
顧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沉默的躺在另一邊,但我知道肯定不是關於我。
他對於我向來打直球,是不耐煩跟我搞什麼冷戰的。
他這樣奇怪的氛圍,無非是因爲我白天提到的人罷了。
白月光的殺傷力,就這麼大嗎?
明明此刻我們同牀共枕,距離極近,可是卻好像隔了萬丈鴻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