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睜開眼,光芒刺眼,有人嬉笑着拍下我滿臉奶油混着鮮血的樣子。
曾經對我無微不至的男朋友坐在課桌上,笑着打了個響指:
「美夢結束,妍妍,歡迎來到現實世界。」
1
晚自習結束,時間已經很晚。
我從車棚裏推出自行車,不出所料地看到輪胎氣被放掉。
「妍妍。」
季淵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,車棚昏暗的燈盞下,他衝我笑,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」
我只是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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睜開眼,光芒刺眼,有人嬉笑着拍下我滿臉奶油混着鮮血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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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美夢結束,妍妍,歡迎來到現實世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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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自習結束,時間已經很晚。
我從車棚裏推出自行車,不出所料地看到輪胎氣被放掉。
「妍妍。」
季淵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,車棚昏暗的燈盞下,他衝我笑,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」
我只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