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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季淵和我戀愛的時候,大家都知道他喜歡我喜歡得要命,會每天給我帶早餐,幫我抄筆記,體育課不去打球,就陪我坐在場邊刷題。
籃球隊的同學砸過來一個球,喊他上場。
他輕鬆接住,扔回去,頭也不抬地說:「你們打,沒看到我正學習呢。」
四周響起的調侃笑聲,也是帶着笑意的。
我默默無聞地活過十七年,第一次成爲人羣目光的焦點,是因爲季淵的偏愛。
所以一旦他表現出對我的厭惡。
我也會立刻,被拽入地獄。
醫用酒精一瓶接一瓶從頭頂淋下,棉球狠狠碾過才結了層薄薄血痂的傷口,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氣,幾乎被劇痛折磨得昏死過去。
季淵彎下腰,與我被酒精燻得發紅的雙眼對視,輕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