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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主任很快回复了信息，他的判断和刘悦川差不多，也建议小葛做更详细的检查。
刘悦川问：如果家长不同意呢。
冯主任那边‘正在输入’闪了几下，回复说：你劝一下。
过了大概一分钟，他又发来信息：尽力而为。
冯主任行医多年，多次支援基层，大概猜到刘悦川现在的处境，不想她太为难自己。
刘悦川盯着他的信息看了好一会，问：不是不让打骂患者和患者家属吗？
对话框上的‘正在输入’跳了好几下，最终，冯主任发来三条六十秒语音。
刘悦川犹豫许久，没敢点开。
“老头精神真好。”她正想着中午找小周商量一下，医务室又有客人了。
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大叔，有一张紫黑的脸，身上一股机油味。刘悦川记得他姓李，在村里开汽修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