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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封古把被子送了回去，封陌燒了壺水，用熱毛巾給林暮擦了臉和手。
看林暮眼睛哭得有點腫，封陌重新在熱水裏洗了毛巾，給他敷了一會兒眼睛。
林暮之前哭的身上都出了汗，額前碎髮都被打溼，封陌拿下有些變冷的毛巾，把盆端了出去，換了個盆和毛巾，端着熱水進來。
掀開被子，脫了林暮腳上的襪子，迅速給他擦了一遍，又塞回被子裏。
做完這些，封陌又端着洗腳盆出去了。
倒水的時候，封陌垂眸看着打旋往下流的水，那張俊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盯着水池裏的水，直到漩渦消失，水流完後封陌纔回過神來。
擰開水龍頭，水嘩啦流下來，封陌用冷水洗了把臉。
放輕腳步進了房間，林暮睡得並不安穩，眼捷輕顫，蒼白的臉上透出些不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