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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是個軟包子,決定奉陪到底了。
我指了指牀單上繡着的鳶尾花暗紋:「你認識這個嗎?」
蘇悠悠瞅了一眼,不屑道:「不就是朵破花嗎?就這花能值四萬?」
蘇溫行也笑吟吟道:「我大學學的是藝術,實在看不出你這一朵花有什麼藝術價值。」
那位異父異母的姐妹再次上線:「蘇溫行,你連這個都不認識。這是赫赫有名的高定設計師沈昭的拿手好戲啊,她是刺繡非遺繼承人,很喜歡在她的作品上繡上這麼一朵鸞尾花。
「據說啊,哪怕是一塊破布,她繡上一朵鸞尾花,就能賣上十萬呢。
「蘇溫行,你真的讀了藝術大學,該不會文憑是買的吧,你知道什麼叫知網嗎?」
我這位異父異母的姐妹,發起了靈魂三問。
這蘇溫行的臉啊,就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一樣,特別好看。
蘇悠悠連忙替他說話:「周怡,你別亂說。我哥哥怎麼會不認識那朵鸞尾花,他就是有點近視,看不清楚而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