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節。」說罷我就攬着袖子朝祠堂走。
推開門,扯了他的小玉牌,燃了一炷香,香灰剛落地,他便出現在門口。祠堂裏昏暗,外頭明亮,他在外面,卻比這祠堂還暗。我把香遞給他,李承珣目光平淡至極,沒停一秒,接過香插進香爐中,作揖磕頭。
關上祠堂的門往南院走,李承珣落後我半步,行走間玉玦相擊,先到我院落門口,步子沒停打算進去,他開口喊住了我,聲音有點啞:「姐姐,可有君子不拘小節?」
我伸手掐了一片海棠,閉上了眼睛,彎腰躲過海棠枝進去,沒有開口。做君子和不拘小節,是個悖論。
李承珣該離開京城了,天沒亮我就醒來,不能相送。
隱約間聽見院子裏樹枝被踩斷的聲音,我的心莫名一提。門被推開,閉上了眼睛,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,冰涼的手指停在了我的面上:「姐姐,等我回來。」似情人呢喃,又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像是調笑。
我知道他會回來,所以我不能等。<olstart="10"><li><li><ol>
李承珣離去之後,我除名他的事情傳開。有人說長樂郡主心狠,也有人說長樂郡主是個當主母的料子。
只是沒人知道,我看着千里之外送來的信箋,總是忍不住沾溼筆跡。
「荊平也有海棠,花開很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