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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姐姐想同誰一起,傅子殊?」
我猛地抬頭磕到了他的下巴,捂着額頭問他:「你把傅子殊怎麼了?」不怪我懷疑他,他這口氣分明是叫旁人不得好死的口氣。
李承珣聽見我說這話,臉色立刻沉了下來,眸色漆黑一片,無意識地微微眯起,看着頗有些狠戾,他伸手掐住我的臉,力道不小,叫我皺起眉:「你在……擔心他?」他頓了頓,似乎在咀嚼這句話的意思,咀嚼我的意思。
話落他也反應過來,掀起一個可以說有些殘忍的笑,將我按進牀榻,咬牙切齒:「李,司,樂。」一字一頓,好像要把我嚼碎。
我本就渾身疼痛好似刀割又虛弱脫力,根本無力掙扎,他便就着我的眼淚,起起伏伏。
他把我的臉掐正,諷刺調笑:「再哭大聲點兒,我喜歡。」
沒有理會,閉上了眼睛,身上的人卻彷彿被定住,微微伏下來,聲音溫軟哽咽,他薄脣吻着我的眼淚,埋怨又委屈:「你要我拿你怎麼辦?你心到底是不是石頭做的?姐姐告訴我,好不好,嗯?」
那回之後,李承珣整個人都變得陰沉不已,就像扔進墨池的玉。
我的病越來越重,李承珣又請了大夫來要給我開藥。我看着坐在桌邊瑟瑟發抖、寫着藥方的老頭,啞聲開口:「我不喝藥。」
李承珣周身氣度更冷,手撐着桌邊,斜倚着,看起來肆意風流,脣角又勾着:「你想死?我要他也陪你好不好?」說着就順手指向那個就差跪下的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