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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扭過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,黑壓壓地都是因中毒七竅流血的小孩子,我開始失聲尖叫。
老頭雲淡風輕地又掏出了一個小瓷瓶:「閉嘴,否則我不介意用你再試一次毒。」
我嚇得趕緊捂住嘴,看樣子這老頭要來真的,等了片刻我戰戰兢兢地問出經典的哲學三問:「我是誰,我從哪來,要到哪去?」
老頭眯着眼看了看我暗自嘀咕着:「毒成傻子了?」
這時一位滿身酒氣坡腳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說:「就一個活下了來的?這咋還是個女娃?」
老頭同他搭話道:「這批苗子不好,這唯一一個好像還成傻子了。」
中年男人豎起兩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,問我這是幾。
我想說這是「耶」,但爲了不讓人當成傻子還是回答:「二。」
這倆人確認我只是被嚇壞了,智力沒有問題,便把我帶到了一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少年跟前。
我們一排人一聲不敢吭地低頭站在那,我偷偷瞥了一下都是年齡不超過十二歲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