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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話說得太多有點渴了,讓我給他倒了一杯茶:「阿甲,你在風月場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?」
我說:「沒印象了,很小就做這一行了。」
太子像一個大蟲子一樣翻了一個身,背對着我說:「哎,你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苦命人。」
說完不到片刻就睡着了,我給太子身上的繩子給他解開,然後點了一支迷香後,推門出去了。
我聽見三聲野貓的叫聲,確認院中無人監視後飛檐而走,這個信號的含義是「您有新的訂單」。
我半跪在言郝面前,他的手指一下一下點着桌面,我明白這是又在尋思損招呢!
言郝說:「聽說你最近很得太子寵愛,能不出賣色相就能將男人的心把控住,是我小瞧你了。」
我半垂着眼瞼回:「沒,只是我不願意講話,太子來我這圖個清淨。」
「你說如果太子死了,會怎樣呢?」言郝笑着同我講,好像是在談論今天是輪滿月一般輕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