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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鬧過很大的一場分手,其實七年間,我和他分分合合很多次,但是真正說出分手這個詞的,只有四年前的那一場。
那場分手鬧的很不堪,那段時間,我幾乎耗盡了我對生活的所有期待和熱情,一度懷疑我撐不下去了。
四年前,我剛開始工作,那段時間極其的心力交瘁,導致在我和宋岱巖的相處中,我沒有精力再一味地去遷就和照顧他,當然也沒有發現他的反常。
比如他抽菸的頻次越來越多,發呆愣神的時間越來越長,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,我反應過來,是在某個加班晚歸的時候,一打開門,燈火通明,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陽臺的玻璃門沒有打開,一屋的煙氣繚繞,菸灰缸裏插滿了菸頭,他斜倚在沙發靠墊上,頭頂的水晶燈映射在他的身上,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行,他面無表情地說:「我們分了吧。」他深深嘆了一口氣,然後說,「對不起,姍姍回來了。」
我已經不想回憶起那段時間的失重,我其實是個獨立冷淡的人,以前遇見很多朋友爲情所困的時候,我都覺得嗤之以鼻,我覺得感情是相互的,只有雙向的愛情纔有意義。
簡而言之,就是愛情可以沒有,但是尊嚴和體面一定要維持。
可是宋岱巖提完分手後我變成了我最嗤之以鼻的那種人,那是心臟硬生生被剜出來的感覺。一個星期我瘦了十幾斤,期間給他發了無數條卑微求和的信息,無一例外的石沉大海。
後來我一個朋友看不下去,狠狠的一掌打在我身上,恨鐵不成鋼:「王曦你有點出息行不行,把他忘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,你這樣要死要活的,他現在卻不知道多瀟灑開心,你也努力讓自己快樂起來不好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