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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神識被我爹剁棒大骨的聲響突然喚回,我站在攤子前同我爹講:「爹,他中了。」
我爹沒聽清,放下刀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汗:「啥?豬又重了?」
「我說,致遠哥中舉了!」我又重複了一遍給我爹聽。
我爹也愣了片刻,然後開始收攤:「愣着幹嘛?快跟着一起收拾,一會去寧家啊!」
我突然懂了我爹的意思,忙跟着收拾起來。
我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,別人家的姑娘十五歲就開始相看人家,而我和寧致遠的事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才定下來,但婚事一直拖着。
以寧致遠的話講,他說現在娶我便是拖累我跟他過苦日子,等他高中那日一定八抬大轎風光迎我過門。
我進屋換上一身乾淨衣裳,將臉擦得乾乾淨淨,將髮絲全部梳起,還偷偷用了一點從隔壁姐姐那裏拿的口脂。
我望着同一條巷子裏的小姐妹紛紛嫁人,我坐在門檻上看着一個個大紅花轎從我家的門前過,如今坐在花轎裏的人終於可以是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