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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是好孩子,致遠也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。隔壁那幾個小子還玩泥巴的時候,致遠就是遠近聞名的神童,天生就是讀書的材料。」我爹把缺茬的白瓷碗裏的水一飲而盡。
寧嬸說着說着開始用手背抹眼淚:「這麼多年得虧大哥你家幫襯,我一寡婦帶着半大小子日子不好過,飯都喫不起了還讀的哪門子書。」
我忙把手絹遞過去:「您這話說的不是見外了,都熬過去了,以後的日子都會越來越好的。」
「對對對,你看挺好的日子,我哭什麼哭?」寧嬸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。
寧致遠神色淡然,看樣子是已經徹底接受了這件事,我偷偷用眼神去瞄他,他感覺到後也看過來。
我爹是一個直腸子,開門見山地就提起了我們倆的婚事。
如果是旁的姑娘一定會故作嬌羞,但我心裏比我爹還有數,都二十二歲的我已經等不起了。
我知道寧嬸一直都很喜歡我,她連忙說:「這本就該是我們這邊提,依我看就在入冬前就把酒席辦了吧!」
但寧致遠卻滿眼歉意地看着我:「現在只是過了鄉試,馬上就要接着準備會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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