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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我纔是寧致遠二十餘年的青梅竹馬,但我怎麼現在一點都不瞭解他了,都沒有袁小姐更瞭解這個人。
我被凍得僵冷的手突然被人握住,我扭過頭去看見了袁菁菁示意我安靜地和她先走,她帶我去了一個她所住的驛站。
她讓丫鬟給我倒了一杯熱茶暖暖身子,然後嗤笑道:「這種事我見的多了,我爹的門生多是寒門子弟,這個手段百試百靈。」
我的身子逐漸暖和起來,但心還是如墜冰窖般:「他好像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。」
袁菁菁說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會變樣,或許說只有直面慾望時人才是最真實的,平日只是披着倫理道德的虛假的面孔。
袁菁菁笑着同我講:「我今年十七歲,如果不議親就要選秀進宮去了。」
我忙道了一聲恭喜。
「何喜之有,只不過是從木籠子換成了金籠子。」袁菁菁年歲比我小很多但看着卻比我老成。
同袁菁菁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後,我的狀態好多了,於是我便起身告辭慢慢朝家裏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