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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忙的頭打後腦勺的,沒工夫聽他講故事。
阿年喜歡的姑娘我也打聽過,天生一副好嗓子,所以起名爲鶯兒。說起來也是一個可憐人,自小就被賣來做這行,現在年紀也不過十六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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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年給我算過一筆賬,大概他出師後還得打兩年的櫃子才能把鶯兒贖出來:「姐,你給我分析分析,你說鶯兒還能等的起嗎?」
等你個大頭鬼,要是有哪個有錢的老爺看上鶯兒,就算鶯兒願意等這窮小子慢慢打櫃,人家老鴇可等不起。
「你說咱家怎麼淨出反骨,這事你少和爹提,別再讓他生氣加重病情了。」我再三囑咐阿年。
「我知道了!」阿年滿口答應道。
我眼瞅着我爹鬼鬼祟祟進了裏屋,估摸着又在偷摸喝酒了,於是站起來進屋去:「爹你是不是又喝酒了?」
我爹聽見我的腳步聲在裏面開始鼓搗着藏酒:「我沒有!」
我爹的病自從犯過後就一直沒好過,連帶着腿腳都不利索,更別提拿刀卸肉了,這個攤子如今都是我在照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