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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年趕回來同我一起料理我爹的後世,我的心空落落的,同我娘去世的時候一樣。
當親人去世的時候,人其實很難悲痛欲絕,更多的是沒有實感,直到在某一個你習以爲常的瞬間發現,少了這個人後一切都不一樣了,巨大的悲痛纔會突然湧上心頭。
「阿年,姐姐現在只有你了。」我跪在靈堂前輕輕說着。
但我也明白,阿年最後也將娶妻生子,組建新的家庭,我終究是孤身一人。
阿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擁住了我的肩膀。
按道理來講,我和阿年應當爲爹守孝三年,期間不得行嫁娶之事,但出了些意外。
鶯兒姑娘知道阿年有心爲她贖身,但憑着阿年一個人來湊錢怕是要很久,於是自己拿着這些年攢下的銀子去求老鴇放人。
本來這事是行的通的,但有個員外看上了鶯兒的這副嗓子,橫插一腳要娶鶯兒回去當小妾,老鴇於是坐地起價。
於是鶯兒不知從哪找了偏方,一碗藥下去整個人就啞了。
上好的買賣黃了,老鴇氣得要送鶯兒去做最低等的遊女,被阿年知道後再三求情,最後老鴇說只要湊出五十兩紋銀鶯兒便能恢復自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