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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和阿年的洞房花燭夜之時,我也是硬着頭皮做好了心理準備,畢竟也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,再矯情可真的沒必要。
但阿年好像什麼都不懂,拉着我躺下沾枕頭就着了,我卻一直睡不着,只能聽取蛙聲一片。
不是外頭的青蛙,是躺在我身邊打呼嚕的大黑蛤蟆。
後來因爲鄰居都在問我們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,問得煩了我便主動提出圓房的事。
「我看你很害怕,要不還是算了。」阿年在燈下雕刻着什麼,說的毫不在意。
「我以爲是你不懂。」我有些驚訝,我竟然表現得如此明顯嗎?
他說我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,即便面上是笑靨如花。
原來不是我裝的天衣無縫,是我從來都沒被人在乎過,沒人在乎我害不害怕,也沒人在乎我渾身青紫的第二天怎麼熬過去。
「你怎麼哭了?我真的沒嫌棄你,我就是看你不願意,沒這檔子事不也過的挺好的嗎?」阿年趕緊放下手中的木雕過來安慰我。
我說是他總說些不該說的惹我哭,我也不想哭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