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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我下巴,逼迫我抬頭看他。
我看清了他深沉如冰海的眼睛裏,滿是冷酷與嘲弄,「雲卿,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能耐呢?」
唱了幾年戲,上了幾年名利場,我鮮少再這樣憤怒過。怒火從心口一直燒向天靈蓋,我已經脫口而出:「跟誰不是睡,非得跟你纔算高貴?梁熠,梁督軍,你從前也不過是我家的奴僕,跟我裝什麼蒜?」
時間往前推個十年,那時我是西南雲家的千金,還沒家破人亡。
我父親母親挺有手段,搭上了北方政府,成了西南銀行的主事人。
我的叔伯姨舅靠着我家的資源做生意,但凡稍有點能耐的,都賺得盆滿鉢滿。
彼時的雲家,說上一聲掌握西南地區經濟命脈也不爲過。
就連三大軍閥裏實力最強的一個、現在控制西南地區的程鴻光程老,昔日也要對我父母陪着笑臉。
我家有許多奴僕,多到我認不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