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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裏只剩下我們倆。
他皺眉看我:「你怎麼在這裏?」
我哼了一聲,不答反問,「說說吧,怎麼喝得這麼多?」
梁熠伸手捏了捏鼻樑骨,聲音有點啞,看向我的目光也有點沉,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行。
您是老大,您說了算。
「你在福門樓喝多了,闖進我的包廂,非要抱着我發酒瘋,所以我把你送回來了。」我打量着他的神色,笑着補一句,「懂了?所以能透露透露爲什麼發酒瘋嗎?」
他臉色陰晴不定,半晌,盯着我道:「程鴻光想嫁女。」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然而多年察言觀色歡場斡旋,我已然練就了一套變臉的本事。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已經帶上了禮貌疏離的笑,聲音也柔和,「原來是兩大軍閥要結親家,確實是值得痛飲的喜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