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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封般冷酷嚴厲。
我嘆了口氣,繼續說:「你們是軍閥,是一方霸主,跺一跺腳華東和西南都要震一震的主兒。而我,只不過是梨園唱戲的。大家捧着我的時候,喚我一聲角兒;踩我的時候,又說我不過是個戲子。梁熠,你問問自己,爲什麼這樣在意我?」
梁熠的表情登時變得陰鷙,他緩緩笑了,彷彿覺得我很可笑。
「雲卿,照照鏡子吧,從前的雲家千金或許還值得我付出真心,但今天的你,你配嗎?」
他粗暴地捏着我的下巴,迫使我轉向背後的鏡子。
我看見了自己的衣衫被梁熠身上的水珠浸溼,一塊塊貼在身上。
我的嘴脣過於蒼白,臉頰又因爲憤怒燒得通紅,看上去像一個迴光返照的病人。
最令我難堪的,是我的眼睛。
視眼識人,是相術法則。我憑藉着三腳貓的相術,在交際場上浮沉周旋,無往而不利。
然而,然而,我未曾認真打量過自己的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