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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梁熠平靜地接受了我漏洞百出的說辭,甚至連多的話也沒說。
就彷彿,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,他早就接受了他會被放棄的事實。
後來我照常去梨園唱戲,某一天回到家中,不見了梁熠。
大家的說辭都很一致——梁熠出去闖蕩了。
彼時梁熠父親已經病逝,他並非池中物,不再子承父業做園丁,要去闖蕩一番事業,似乎也合情合理。
那時的我並沒有多想。
但我並不知道,「梁熠出去闖蕩了」的背後,隱藏着我母親對他徹頭徹尾的羞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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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說抱歉,也想說後悔,但我張了張嘴,卻什麼也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