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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跟從前的我穿着打扮風格一樣。這些,究竟是你生來愛美,還是你有意迎合梁熠喜好?」
我已經將話說得很透。
隔了十年的時空,我們從未相見,卻有着類似的氣質與樣貌。我是天成的嬌慣,她是爲了一腔的少女懷春。
誰先學的誰,不必用做貶低打壓對方的辯句。我心如明鏡,但也絕不相讓。
程玉琅不說話了。
在雅座片刻的安靜裏,我也將她的話一再咀嚼。
她的理由固然荒謬,可結論卻未必不對。
程玉琅美貌且年輕,身後還帶着整個西南的權柄。
梁熠用我做擋箭牌,再添上「不靠女人」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,騙騙局外人也就罷了,但卻瞞不過我。
我之於他,哪有那麼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