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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刀刃割過血肉,是這樣的感覺。
淚水肆意滑落我臉頰。
我說:「談?有什麼可談的?我不是爲了梁熠殺你,我是爲了曾經的西南之主,雲自兆!」
程鴻光捂住胸口,鮮血漫過五指,順着他指縫往下流,一滴一滴砸在木質地板上,呈現出駭人的色澤來。
而他看着我的眼睛裏,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驚懼來。
我逼近他,從他老邁渾濁的眼睛裏看見我自己。
鬢髮垂落,滿臉血痕,唯獨眼睛亮得嚇人,狀若瘋魔。
我哈哈地笑起來,揚臂揮刀,又重重扎進他心口。
白刃鋒利,輕易剔骨削泥,血花一簇,打在我臉頰,黏膩地流淌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