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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經管不了許多,一見車停穩,就匆匆下車。
左肩上一線鑽心的疼,趙副官那穩準狠的一刀,像是把我捅了個窟窿,連着後背的槍傷也在隱隱作痛似的。
血流順着肩膀往下滴,我腿肚都在打顫,跌跌撞撞地敲開了小巷深處的門。
我裹了一件不容易透血的厚衣服,戴了一頂大帽子,我知道我的裝扮很奇怪,但我顧不得着許多了。
我拿起揹包,胡亂裝了些珍貴首飾進去,然後出門叫了輛黃包車,讓車伕載我去電話局。
我等了又等,等了又等,終於等到前面的人說完冗長的話語,我幾乎是在他把電話放下的那一刻,就又抬起了聽筒。
無視衆人怪異的眼神,我撥了一通打向西北的電話。
接線員接起又掛斷,我等了許久才聽見我想聽見的聲音。
白山墨。
「看來雲小姐大功告成了?」他的聲音不急不緩,彷彿還帶着一絲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