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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短短兩天,他整個人疲憊得不像樣。
「程鴻光的事情我已經料理乾淨了,你的動靜鬧得太大,程玉琅有了疑心。但現在西南的勢力大半在我手上,她有疑心,也奈何不了你。」
我垂眼看被子上的條紋,不做聲。
「有些話我知道告訴你你還會覺得我虛情假意,但是一直不說的話,我會後悔。」梁熠清了清嗓子,「你覺得我說要爲你報仇的話都是假的,但事實上我已經有了計劃,先假娶程玉琅,等到西南勢力收歸我有後,我再暗殺程鴻光。這樣做你完全不必露面,也不會髒了你的手,即便東窗事發,程家舊部只會把賬算在我頭上,與你沒有半分干係。」
我攥緊手指,沒說話。
梁熠又說:「燒戲園子、堵你做角兒的路,我都認,沒話說。因爲我不想你出去做這種賣笑的行當,你要金銀珠寶,你要豪宅大院,你找我要啊,不必問別的男人討。」
他聲音都有點兒碎,哽了一會兒,才黯然道:「可是你不信我,你一直不曾真的信任我。我以爲可以用時間證明爲你盤算的每一步,但你給我的時間太少了。」
條紋被子洇溼了一小塊,像雪地裏落寞的枯樹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