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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避開他爲我拭淚的手,良久,露出一個自嘲的笑,「你要的是征伐,要的是天下;但我要的,是尊重,是自立。我們從一開始,就不是一路人。」
他的手頓在半空。
我躺下,把被子掖好,側躺着將背對向他,平靜道:「請回吧。」
他站在原地,西斜的陽光透過窗子,將他蕭瑟的身影投在柔軟被子上。
我盯着這一道孤長的影子,怔怔落下眼淚。
梁熠說:「雲卿,你太過固執,你總以爲自己想的就是對的,從不肯給事情以轉圜的餘地。」
他的語氣已然漸漸堅硬,方纔的那一灘柔情,都冰封成了鋒利的棱角。
此時此刻,他又變成了那個說一不二的梁督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