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誌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個包,從土胚房裏匆匆走了出來,我知道她是終於忍受不了,沒法過了。德富追出來,試圖去拉,沒能拉住,就蹲在門檻那抱頭小聲哭。我猶豫了幾秒,走過去攔住張寡婦,想問個究竟,她一臉恐慌地對我搖頭,什麼也不願意說,快步跑遠。
冬去春來,我把回校的學生帶到村政府,在一樓清出了幾個空房間,把課桌什麼的搬過去,讓他們就暫時在這邊上課。小孩們從破房子搬到亮堂堂的村政府樓,當然很開心,老趙也說什麼。
我依舊還住在學校裏,每天聽着從土胚房裏傳來的鬼哭狼嚎。
那叫聲一天比一天非人。
有一天早晨,我出門活動筋骨,突然間感覺寂靜得過分,這才意識到往年開春都會有的鶯歌燕語完全聽不到,看了看樹枝椏上,一隻鳥都沒有。
何止是鳥,學校的周邊,連雞鴨貓狗彷彿都不敢再靠近。
02年春天,屯裏又來了個算命先生。
依舊有不少人圍着他算命,財運、壽運、桃花運,算什麼的都有。連上課的學生都伸長了脖子,好奇地窺探,我只得用尺子一個個把他們的頭打回去。
過了沒一會兒,我遠遠地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,正朝算命先生的攤子走過去——是德富。
我連忙也跑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