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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。
我必然會贏的。
6
趙瑞雪是哥哥在近郊林子裏撿回來的，她說不清自己的來處，只說自己孤苦無依，家離京城甚遠，被人牙子拐來，逃跑出來的。
哥哥見她可憐，便把她帶回家給我當個丫鬟。
那年我十四，蕭煜十七，我時常入宮接受姑母的教導，學習成爲一個合格的太子妃。
我也瞭解些男女之事，我注意到哥哥看趙瑞雪的眼神，心裏瞭然。
她是哥哥帶回來的人，雖然養在我房裏，但我想等哥哥有了正妻，便會把趙瑞雪接走，因而我對她從不刻意爲難，重活累活也不讓她做。她比我大四歲，我也喊她一聲姐姐。
我從沒想過她是那麼有本事的人。她和哥哥在一起開鋪子，搞了許多新鮮玩意，還寫了一本兵法給哥哥，成了哥哥的登雲梯。她發明了肥皂，這個東西得到京城貴人的追捧大賣，銀錢進賬十分可觀。她喜歡珍珠，便教了一套養殖蚌類產珍珠的法子……
她太出色了，當時家裏甚至可以同意她爲正妻。可是她居然說，對哥哥無意，只是把哥哥當救命恩人作爲感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