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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皇上,心悅於我?」我帶着猶疑問出口。
「自然啊,我說過很多次的。」蕭煜肯定地點點頭。
他確實說過,可我從未當真。誰會把一個一邊餵你喝避子湯,一邊說愛你的人說出來的話當真?
「那皇上爲何要給我下避子湯。」
「你身子不好,太醫說不能有孕,要先調養着。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?」他說起來時還在回憶,確實是告訴過的。
我啞然,想起在府裏我小月後,太醫說我身子不好要好好調養。我一直以爲是藉口,只當他哄我。我朝皇后歷來無子,想來是爲了防止日後太后掌權,穩固皇位之舉。
「確有此事,但我現在是皇上,自是我說了算。」
果然什麼揣測聖意,並不管用。
我每每喝下避子湯,便在心中警醒自己,做好皇后,不要多心,不必多問。我只要坐穩皇后這個位子,日後自會有一位皇子記在我的名下。
我一直以爲我和蕭煜是有默契的,我配合他演眼盲心盲的帝后和睦恩愛的戲碼。有時甚至覺得枕邊人一邊給你下藥,還一邊對你關懷備至讓人寒顫,覺得帝王之心深不可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