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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認識他這麼久,他嘛,人如其名,溫文爾雅,即便是面對犯人,他也自帶那種冷峻矜貴的氣質。
總之,他是極少發脾氣的,更別說如此發狂了。
我走進去,看見他憔悴得像被喪屍咬了,通紅的雙眼裏各種情緒交纏搏鬥,激烈得像是把眼眶炸裂開來,雜亂無章的鬍鬚扎更彰顯着他的瘋狂與崩潰。
他站在正中間,旁邊一羣人圍着他,卻沒人敢靠近他,自然也沒人敢回答他的問題。
他怕是內心壓制着的情緒如緊繃的琴絃徹底地被繃斷了,卻又無處發泄,只能盡力地狂喊了三聲,那種無助又無力的感覺讓我都有些不忍心了。
可沒人理解他。
也沒人去勸慰他。
最後,他還是跟自己和解了,他走到一個年長者的面前,幾近哀求地說:「陳局,讓我繼續跟吧,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。」
可陳局不爲所動,嚴肅道:「停你的職,是爲了保護你,他已經找上門來了,這次是你家的清潔工,下次呢?」
「不會的,我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