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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人心狠手辣,都沒人性,傷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幹了多少,他偷偷用錢買通了看守,跑出去搞了很多毒蛇丟在楊叔家裏,楊叔老婆懷着孕被毒蛇咬了,一屍兩命,所以後來他看到蛇都是虐死,一方面是恨自己沒能保護好老婆娃兒,還有一方面是因爲沒抓住那個人報仇。
楊叔說完之後,久久沒有聲氣。
我等他緩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問:「那後來那個人抓住沒?」
楊叔點點頭,說:「92年在平遠街遭抓到,當場槍斃了。」
他又說:「這些年我漸漸能放下了,哎……」
我看他表情,他居然兩眼淚花,眼淚在眼眶裏打轉,他接着抽菸轉過頭擦了下鼻子,我連忙打岔把話題扯到其他地方去,說起那條大耗子精。
我問道:「楊叔,我們這地方怎麼會有那麼大根耗子?」
楊叔端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,又夾了一筷子薄荷拌折耳根,接機摸了摸眼睛,才說:「這沒得啥子稀奇,我們這兒不遠有桐梓樹銅礦,那根耗子可能是那邊礦頭的工人以前養的,年深日久,就成氣候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