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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貓,狸花貓就用爪子抓着刨着喫。
然後,字叔小心翼翼的把這根耗子精的皮給颳了下來,順帶着,從它肚皮裏挖出來一坨琥珀色的,閃爍着幽幽光澤的東西,這東西有點像是結石,但是又不完全是石頭,有一些晶瑩的質感,楊叔說:「這根耗子差點就成精了,這是內丹。」
我詫異地看着那塊兒石頭,問道:「內丹?」
字叔和楊叔都點了點頭。
楊叔說:「狗有狗寶,豬有豬寶,牛有牛黃,山上的精怪,成了氣候都有這東西,不足爲奇,不過這根耗子看這個內丹是黑黃色的,多半這狗日的耗子精喫過煙土,這東西不能把用,要燒了。」
字叔也點點頭,他從背篼裏拿出一個陶罐子,然後把那隻耗子精的肉和內臟全部裝了進去,倒了很多蠟油和酒,又燒了一張符咒,看了看天光,找了個背陰的山坡,把那個陶罐點燃了。
說起來奇怪,之前那個耗子精的肉臭香臭香的,這會兒點燃之後奇臭無比,臭的聞到發嘔,我被臭的眼淚鼻涕橫流,一直狂吐,後面吐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。
要不是楊叔給我找了一些草藥,讓我煎了之後喝了,我估計後面更惱火。
字叔處理了這件事,將那根耗子精的皮帶走了,他告訴我說,那根耗子精的皮可以拿來做法器,至於怎麼做,倒是沒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