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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裝什麼清高啊!南照,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,你拿什麼喬?」
她掐着我的下巴,譏諷地瞧着我。
「清湯寡水,酸餿的小家子。」
她的視線轉向我髮間的玉簪,伸手取下來,咬牙道:「就因這支破簪子,你便比我們都乾淨了?」
她揚手要摔,我突然拽住她的手腕,將她抵在身後的牆上。
簪子抵着蔣縈玉的喉嚨,她嚷道:「南照,你瘋了是不是,我要讓表哥打斷你的腿!」
我加重兩分力氣,簪子在她的皮膚上頂出凹陷。
或許是我的表情太陰太冷,她不敢再動,嘴一癟,快哭了。
我死一回,連命都丟了,還會在乎兩條腿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