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鄰里看我的眼神,也從羨慕轉爲了可憐。
當時顧解元月夜跪搓板的事傳遍全城,人人都說我是悍婦,但人人都說我有福。
如今人人背後指點,說我夫如今高中探花郎,亂花迷了眼,怎會記得我這糟糠妻,怎會記得我這繡花女。
我每日閉門插戶,不管流言,只安分等着他回來。到時聽他怎麼說,說得過去就睡牀,說不過去就跪搓板。
可他總不回來。
趙景升年底回鄉拜父母,我到合江亭去找他。我笑着問:「景升可有我夫的消息,我聽聞他中了探花郎,可是公務繁忙,至今沒有回鄉。」
趙景升目光閃躲,吞吞吐吐。
他說:「嫂夫人,有些事,在下不知當講不當講。」
我繼續笑着說:「請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