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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不宜有孕,又丟了滿地的腸衣。如今說我一年無出,要逼我下堂去。
趙景升越說越爲難,他說:「嫂夫人,或是紙醉金迷亂人眼,他不出數月,風流之名就傳遍了京城。他既是內定的駙馬,又與中堂小姐夾纏不清,公主生氣,皇上還找他訓斥了數回。他不改稟性,有時還流連煙花之地。」
他同情地看着我說:「碧桃姑娘,我不齒他行徑,早不與他往來。離京之時,我也去找過他,問他可有消息要我帶給你。他當時醉在溫柔鄉里,笑道,沒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。」
我在家中坐了數日。
娘,悔不聽娘言語,兒落得如今田地。我原想借他生一個兒,我養兒,兒再養我。如今,兒沒借到,還落得個休棄。
我跟豆黃說:「豆黃,你如今又只有娘,我們過橋回家去。」
豆黃對着我嗚嗚咽咽地搖着尾,拿臉蹭我的手,還想來舔我的臉。
我擦乾淨淚,去他書房坐下。
我磨了墨,提了筆,寫下夫君二字,歪歪扭扭奇醜無比。果然他不握着我的手,我就還是鬼畫符。
我將紙揉團丟掉,整衣出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