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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生气道:“妖女!我儿定是被你蛊惑!”
玄影解释到:“王,两位殿下感情深厚,他们与您一样都不愿看着对方死去,可是预言之力强大,莲雨殿下作出过许多努力,最后还是深知结局无法挽回,只能舍小而顾大局,欲将注定成魔的季云殿下封印。只是玄影无用,没能完成莲雨殿下的嘱托,最后是崇宁姑娘用神无匕首阻止了季云殿下魔气的继续扩散,解救了懿川不受那魔气的继续侵蚀。”
玄影的话越飘越远,弈风仿佛陷入漩涡般,伤痛的盲音嘈杂了他的无感。胸中悲痛,额间的皱纹因悲伤刻得更深,天空豪雨大作,洗刷着季云莲雨脸上的血迹,少年重新展露出他们干净绝美的脸庞,气宇不凡的样貌还是惹人叹得一句“天人之姿。”
噬魂歌叼来一个云锦制的袋子,里面装着莲雨以前带给它的糖球,它把布袋放在莲雨手旁,拱了拱莲雨的手,舔了舔他的脸。
可少年睡着了,再也无法摸摸它的头了。
弈风祭台前,少女左手持剑,右手负星河,走向他。剑上的七星交相辉映,星河璀璨。
弈风抬头,眼光与少女相对,少女的眼尾逐渐显现出天苍印记,紫色的苍纱幻出,这是她初到人间的模样,但那份稚嫩天真却再也没有,和死去的少年们一起死去了。
“你究竟是?”弈风对少女突变的气场和样貌有些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