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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杨涛，又被曲靖远一盆水泼了回去。
“我，我又不是在报答你。”他嘟着个嘴。“再说了老板给你发工资，你那是上班的职责！”
“是是，所以你不用把我对你好当成负担。”
“也不是负担。”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，含糊不清。
“那你这在偶像身边工作，又不求回报的，是想当舔狗吗？”表白的话题就这样被轻易带过。
“粉丝并不是舔狗，只是希望自己的付出，能换来你的笑容，这就是回报。”
“那你，对我没有那种喜欢吗？”杨涛有些泄气，粉丝的爱和恋人的爱，那是完全不同的吧。“恋人的喜欢。”
“我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