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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像是不能讨论的话题。”
“你会不会也会这样突然消失？”
“不会。”曲靖远没有停下手上的活，他知道杨涛想说什么。
“柯总很难过，但是从医院回来，柯总像变了个人。”
“变了个人？他还是那样呀，工作狂。”
“工作狂确实没错，但是他变得冷冰冰，你不觉得，和认识林恒哥之前很像吗？但也不完全像。”
“倒是有这感觉，不完全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“就是我的感觉是，他以前冷冰冰只是把柯岸娱乐当成一个上班的地方，后来有了林恒老师，和我们的交流也变多了，脸上表情也温和很多，但今天开会，柯总，虽然冰冷机械，但是似乎只是藏起来了。”
林恒抱着海苔罐子凑到曲靖远边上，说：“对哦，那你的意思是，其实老板是故意这样的？假装无事发生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