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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再次陷入安静，只有引擎轻微的噪音。
“那是，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画的，疗养院门口种了很多海棠。”他和每次坐我车时不一样，这次他没有看着窗外，而是看着我。
他的目光有一些窘迫，他想告诉我他的过去，可我似乎不该知道。
“嗯，你和他有合同纠纷吗？”
“没有，他，是我在写生课上认识的，他是模特。”
可算是知道那个展区里的肉、体是以谁为原型的了。
“嗯，回家，还是回公司？”
“回家吧，今天早上已经把年度日历的照片拍完了，没有活了。”
去他家的路我很熟，以前几乎每周都要去接送夏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