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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我可不可以也——”
“不可以。”李慕青面无表情的叉了一块龙虾，那叉子的气势很足，把顾言吓得往旁边缩了缩。
“不过为什么小恒在苏黎世告诉了你，连我这个经纪人都不知道啊？”顾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。
“告诉你的话，顾家和林氏现在应该已经都倒大霉了吧。”李慕青毫无感情的说出锐利的答案。
确实，以顾言的性格，估计第一个就会告诉我，毕竟他还是我专门的调查队员来着。
“那你让我天天跟着那个徐欢干嘛，还说他可能和小恒有关。”
徐欢！危险的名字，虽然我问心无愧，但是林恒不可能不多想，也不知道李慕青有没有和他说清楚，现在他正一脸茫然的看着我，应该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。
“柯总，徐欢？嗯？”
氤氲
许久没有面对他这白净清冷的眉眼，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是那么地熟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