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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天都在思索如何退了這門親事,我現在的娘卻總罵我死丫頭有福不知道享。
我不是沒想過逃,可是我趕在最後一抹夕陽光線消失之前跑到鎮上的時候,望着人煙稀少、縱橫交錯、寬寬窄窄的街道的時候,我茫然了。
我逃,怎麼逃,何處落腳,何以安身?
我需要錢,可我問遍了街邊的店鋪,也沒有哪一個掌櫃的需要女工,倒是有一兩個店小二看我長得不錯又穿着樸素,想調戲一把,我忙躲開,這個世界也沒有一條罪則叫做「性騷擾罪」。
現代社會教給我的一切,獨立,自信……在這個世界裏,似乎都成了阻礙我通往幸福美滿知足常樂的枷鎖。
所以當兩個星期後,我看到那個滿身貴氣的少年時,我彷彿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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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還是回去了,從鎮上返回,到家已經三更了,家裏罕見地點着蠟燭。
我娘又氣又急,見到我,二話不說就甩了我一個巴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