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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「爹」脾氣變得更暴躁,整天指着小丫頭罵,說一個個的都不如金秀伺候得好。
想坐起來又不說,直接罵沒有扶他,喝水燙了罵……小姑娘也很委屈,跑到我這兒哭。
我嘆了口氣,安排了個抗壓能力強的嬤嬤照顧他起居。
我已經說過他很多次了,可他仗着我是他「女兒」,總歸不會不管他,依舊肆無忌憚。
這個冬天他去世了,去世前要求我在他死後將他屍體送回家鄉,與娘合葬。
我內心掙扎幾番,終究沒有遂他的願,在京城給他尋了塊墓地。
我不求誰原諒我的自私與自作主張。
孃的墓碑上寫着她自己的名字金秀,不是陳金氏,他的墓碑上寫着他的名字,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兩個相隔甚遠的墳墓裏頭的人,生前是一對夫妻。
我大辦了他的葬禮,連皇帝都來參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