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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的。”云雅捧着他的脸揉了揉，说：“周六咱们吃完饭，我和秦景去看电影，吴少伟跟着到了商场，我和他说了几句话……别紧张，只说了几句，跟他讲不通，我本来想告诉他如果他还要继续跟着我的话，我会找他单位……我太天真了，这些根本吓不住他。”
“是他太无耻……这件事就麻烦在这里，想不到有什么合法手段可以对付他。”
“我联系警察了。”云雅说，“但估计也没什么作用。所以，我这两天在考虑，是不是可以用些不正当的方法。”
“嗯？”李施煦万万没想到这话会从云雅嘴里说出来，“你想怎么做？”
“找个比他更难缠的人跟着他？给他的生活找各种麻烦？”云雅说，“其实我还想过更过分的，比如找他的父母或者女儿，他总不会是孑然一身的一个人，假如他有孙子孙女的话，还可以找学校……我本来想既然吓不住他，也许能吓住他的家人……但是这很可能没什么用，他过于自我，不一定会在意自己的家人。而且我害怕会伤害到无辜的人，更害怕他的家人都跟他一样可怕。”
这话自然叫李施煦想到了持刀伤人的孙维秀，他说：“这可以调查看看。”
“查他家里人？”云雅说不上来的觉得不妥，心中不大安定。思索片刻，说：“如果可以的话，能不能查查他这几年做了什么？总觉得他时隔几年突然找上我是有什么原因。”
李施煦觉得可行，问：“那还要不要找人跟着他？”
“你能找到合适的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