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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舒律娅哭得实在厉害,眼睛、鼻子、双颊成了纸糊的窗户,无一处透着夕阳落下的茜红色,仿佛受了天下间最大的委屈。
伊尔迷自动理解成女仆对他的爱慕之心,如半敞不开的推拉窗,随随便便就透露她的不安于室。
抓到可逞的时机就冲着他大胆示爱,宣泄爱慕的次数多到要揪着耳朵让他洗耳恭听。
一次、两次他尚且能够容忍,舒律娅翻箱倒柜的劲儿多到令他稍稍感到了烦恼的说。
伊尔迷甜蜜地苦恼着,虽然他本人不反感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功利心,那是最大化利用自身功能的体现,但是他的女仆确乎是太黏人了,没有他在旁看顾,估计是片刻都活不下去。
楚楚可怜的舒律娅,没有他扶持,就会重重跌倒,磕破膝盖,摔断腿,继而终身残疾,在摔倒的地方立起一座孤零零的坟墓。
想象到那画面,伊尔迷心中忽然有些不愉快。
没有人能够从他手里夺走专属于他的仆人。不管对方是天使或者魔鬼都不例外。
医疗中心没寄放糖果,却有治疗病人的药剂。伊尔迷抱着舒律娅上床,横放着人趴在膝盖前,扒了她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药。
等他上完药,见黏糊糊的□□渗入两处浑圆内的缝隙。他心无旁骛地替女仆盖好被子,偏头一看,哭累了的舒律娅是睡着了的状态。